眼问道。
「这……」军将一脸为难,他哪儿知道二百多年后才见端倪的京剧啊。
算了,不难为这家伙了,这个时空十全老人有没有机会生出来还两说呢,丁寿放缓语气:「姜将军,有给丁某捧场的兴致,不妨多留心一下城防,立了功才好抹罪,也免教丁某为难,你说是不是?」「缇帅说的是,标下这便去督促巡城」平虏城守备、都指挥佥事姜义擦擦冷汗,躬身告退。
「似这等渎职之人,缇帅何必客气!」身旁一个披甲扶剑,相貌儒雅的中年人看着姜义背影甚为不屑。
「没法子啊世高兄,如今鞑子压境,还得需要他们一文一武,反正使功不如使过,静观后效吧」丁寿笑言道。
那日他们一行进城后,胡骑大军随即蜂拥而至,马不停蹄直接攻城,四面八方望不到头的人马向平虏滚滚涌动,大有走马而下平虏城的气势。
今年天寒甚过往年,引入护城河的兔毛川水已结了一层浮冰,数以千计的鞑骑纵马向前,在弓箭掩护之下,将一捆捆装满泥土的草袋丢入城壕,片刻便在四面壕沟上铺出了几条攻城通道,扛着简易竹木飞梯的鞑兵顶着城头箭雨礌石争相而上,这般一反常态不惧伤亡的劲头让平虏守军手足无措,末留神竟让百十人直接扑上城头。
正当四野鞑兵齐声欢呼时,丁寿与马昂带领亲卫反扑了回来,马昂亲军苍头多是选自北地逃人,不但孔武敢战,且与鞑虏有切齿之仇,杀起来毫不手软,锦衣卫不擅阵战,城头群殴混斗却是在行,又有卫帅亲自带领,人人不甘于后,鞑兵在城头立足末稳,便被斩杀殆尽。
杀心已起的丁寿直接下令连砍了十余个溃兵的脑袋,命锦衣卫城头督战,眼看着缇骑们拎着血淋淋的绣春刀站在身后,终于醒过神的守军在守备姜义指挥下开始迅速反击,工科给事中段豸组织城中青壮百姓上城协守,滚木礌石、灰瓶金汁不要钱的往下狠砸,不知打退了多少次攻势,城头军民累得精疲力尽,终于城外鞑子气势渐衰,随着呜呜号角,大队人
-->>(第5/15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