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得,又来了。
于是直接回头倒在床上,把头埋进枕头里。
可即使这样,父亲那公鸭嗓子般的声音还是没办法完全隔离。
“你这一天天的正事不干,就只想着出去干那点事了吧,家还要不要了。”
“你能不能别整天污蔑我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。”
“还要我看。厂子里还有不知道的么镇上还有不知道的么。老子头上的帽子都他妈可以去做批发了。怎么的你还真希望我去堵你啊,我他妈丢的起那个人么”
“哭,哭,你有什么脸哭,五点半下班,这会儿几点了,都七点了你才回来,那老狗日的战斗力挺强啊。”
“嘭”
“操”
世界总算恢复了原有的安静,刚刚的呱噪让我的耳朵一阵轰鸣。
慢慢平静下来后,四周又安静彷佛一座坟场,我彷佛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,虽然有力,却又显得无力我站起身,打开门,父亲照旧又气出去了。
主卧的房门关的严实,里面隐约还有抽泣的声音。
看着冷锅冷灶的厨房,我拍了拍脸,努力让自己稍微开心一点。
不管怎么样,至少能安静一会了。
从橱柜里拿出挂面,锅里加水,捡了几颗青菜,随便冲冲水,拿刀胡切一通。
拿碗的时候,我犹豫了片刻,最后还是拿了两个。
在厨房折腾了十来分钟,晚饭总算有着落了。
我把一碗面端进自己的房间,另一碗放在客厅饭桌上。
转身敲了敲主卧的门。
硬着头皮喊了一声:“出来吃饭吧。”
然后立刻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坐在书桌前,我一边翻着本推理杂志,一边大口的吃着面。
很快就把刚刚门外那些破事忘了个干净。
吃完以后,也不着急刷碗,抱着杂志想先看完这篇。
这时,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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