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边走边说:「切了点土豆片,自己敷上」可喜可贺,和王伟超干架后没几天,我就迎来了第二架。
虽然从小身体素质好,但我很少与人冲突。
然而那天,请原谅——我从末见过那么亮的光头,又淌着汗水,与太阳遥相呼应,晃得人头晕眼花。
于是我就推了他一把。
我想告诉他即便是高中生,也不应该剃这样的光头。
他貌似并不同意我的看法,不仅反推回来,还指着我说:「肏你妈屄!婊子养的」于是我来了两拳,又跺了两脚。
他就趴到了地上。
时值晌午,篮球场像块盖玻片,不远处的食堂人声鼎沸。
我刚想招呼大家继续走,脑后就盖来一板砖。
于是我就不知东南西北了。
在医务室紧急处理一下,我被送到了校外诊所。
刚缝完针母亲就赶来了。
她发丝轻垂,汗如雨下,砸到我身上简直振聋发聩。
在我茫然的目光中,她使劲捏着我的手叫着「林林」。
实在太过使劲,我只好答应了一声。
她总算松了口气。
据说板砖最容易把人搞成脑震荡,而后者的一种临床表现就是痴呆。
接下来就是输液,我斜靠在床上,感觉一个脑袋有两个大。
情不自禁地,我就想到了被人开瓢的地中海。
进而我想到,老天爷貌似搞错了,要说开瓢,再没有比那个光头更合适的了。
母亲咨询过医生后就平静了许多,虽然还捏着我的手,但她说:「好了再跟你算账」说这话时她手心都是汗,丰满的胸部把衬衣撑开一条缝,似有股热气从中溢出,持续地冲击着我的脑门。
我赶紧闭上了眼。
在气态的酒精海洋中,伤口随着母亲的脉搏轻轻跳动。
后来就不跳了。
再后来伤口又跳了起来,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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