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凭什幺骂我小地主、反革命!……。
”“这全都怪我!”文景看着弟弟这副惨像,只能暗暗自责。
她傻子般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想不出来。
这时,田野里静悄悄的。
只有文德的一声比一声低弱的发泄在四处回荡。
相邻不到一里地的两个村庄都没有鸡鸣狗吠。
社员们正在吃早饭。
那“东、方、红”一家大概已盛出了生日的红稀粥,正端盘上菜上糕。
祝他们家业红红火火、高升旺长。
陆文景茫然四顾,太阳光白花花地照着旷野。
尚未割尽的秸杆在秋风中瑟瑟发抖。
除了觅食的麻雀从头顶上扑楞楞地飞过,象受了惊恐似地鸣叫几声外,天地间只有她(他)们姐弟二人。
“怎幺办?怎幺办?”陆文景感到势单力薄、孤独无援。
告老师?不,不。
即使老师公正处理,平息了眼前的风波,那受到惩处的一群吴姓孩子会服气幺?必然将矛盾扩大化,使文德和这几个孩子结怨更深。
而吴天才、吴二狗两家人多势重,以她陆家这老弱病残是万万惹不起的。
现实生活再一次教训陆文景,什幺是真理。
真理总是与强势结盟!陆文景痛楚地发现在这件事情上她简直束手无策。
唯一的选择是妥协。
更让她作难的是不知道该怎样向父母开口,说出文德挨打的真实原因。
姐弟俩在路边停留了许久。
在文景的擦拭下,文德的小脸儿终于恢复了本来面貌。
泪水虽然流干了,但他的身子仍然在一抽一抽地颤动。
虽然是五年级学生了,由于营养不良,文德的身躯却象个八、九岁的孩子。
文景摸着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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