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起处挖埯下种,覆盖地膜;凹处浇水罢了。
盖膜是为了保温防止水分蒸发。
其它作做法与从前并没有太大差别。
听罢女儿的话,陆富堂的心情不再紧张,动作也就不复生硬了。
父女俩再顾不得言语,仿佛竞赛似地干了一个时辰,十多个粪堆已撒开三堆了。
听着老爹气喘吁吁,文景便有意慢了下来。
天色亮多了。
太阳公公正将铅灰的天幕捅开个窟窿,万道金光相拥而出,射向万籁俱寂的大地。
使地平线以内的景物都笼罩在阳光的点缀中。
有的镀了层火亮的红色,有的却沉浸在阴影中。
直到这时,村路上才蠕动着三三两两的黑影。
“村里选村长哩。
三货让我选他二哥。
吴长红却到咱家发动过你娘,叫选他。
”陆富堂突然对女儿说。
“这公家也是,从来都是指定一个人。
如今变成两个,叫人作难哩。
”文景已听娘说过长红拉选票的事儿。
事情正发生在他大哥接她们母女回家的那一天。
他还用纸包了一叠钱,说是让文景给娃们买些营养品。
初接到这纸包,文景的心还有些悸动。
当她用颤抖的手打开纸包,看到纸内写的一行字时,心里就冰凉冰凉的了。
吴长红写道:“我这人注定是属于社会,属于公众,很惭愧不能不顾忌形象。
望好自为之!”仔细琢磨他这措辞,不禁使人气愤。
那意思好象是文景接受他大哥的救助,倒是不顾脸面了!文景便懒得数那十元的票子是几张,就让她娘快送过去。
文景娘搓搓手,显出难为情的样子,道:“不愿意花他的钱也得等选举过后再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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